令狐德棻(年-年),字季馨,宜州华原县(今陕西省铜川市)人,以博涉文史知名。其实好好看看不难发现狐德棻也是一代官家子弟,祖父:令狐整,字延保,北周大将*、丰始二州刺史、彭阳县公。父亲:令狐熙,字长熙,北周吏部中大夫、仪同大将*;隋朝桂州总管、武康郡公。母亲:汜氏,北周甘州刺史汜庆之女。但是其本人级别虽高却并无多大实权,基本都是一些书写之类的文职干部,用今天的话说就是一个搞教育,编辑历史的公务官员而已。令狐德棻到死也没有混上一个实权,虽然被加衔金紫光禄大夫,级别在唐朝为正三品,但是并不管事,和现在一个教育部副部长差不多,级别高,权利小的闲散领导,说句大白话,就是皇帝身边拍马屁的近臣。
但是在历史上对后世所做的成绩却不容忽视,只是两汉史学家太过勇猛,把令狐德棻给活生生的比了下去。但是令狐德棻所做的功绩却不容忽视;第一;随着南北朝的战争,社会已经是千疮百孔,各种文学著作大多损失殆尽,经籍图书大量散失,社会已经很难有完整的图书体系保存,令狐德棻向唐高祖建议,以朝廷之力广泛收求天下书,对献书者“重加钱帛”,予以奖励.对所收之书,“增置楷书,令缮写”。在唐高祖支持下,这个计划得以顺利执行,只用数年间,群书略备,成绩可观,可以说对后世贡献巨大。
第二;令狐德棻是唐朝首倡修史第一位官员。唐初史学成就是极辉煌的,而“创修撰之源,自德棻始也”。武德四年(年)十一月,德棻对高祖李渊说了一番言辞恳切的话:“窃见近代已来,多无正史,梁、陈及齐,犹有文籍。就奏议修纂梁、陈、周、齐、隋五史。令狐德棻一生著述丰富,在唐朝算的上是一位高产作家,但传至今日最有价值还是《周书》,也算是其对后世最大的贡献。
乾封元年(年),令狐德棻病逝,享年八十四岁,获赠秘书监,谥号为宪,葬耀州。据记载令狐德棻墓位于陕西省铜川市耀州区杨河村。当然我是直接导航前往,可是做梦都没有想到铜川竟然有两个杨家河村,跟着导航走竟然把我导航去了白瓜乡中村杨家河。一路都是*土高原,道路基本成45度角下沟,进沟也就寥寥两三户人家零星分布在沟底,并且村中一个人都没有,也没有办法询问。在这村上的单行线想要掉头原路返回也根本不可能,大约在这里前后寻找了两个多小时。眼看天就要黑了,总算找见一个废弃的便桥,利用桥边上的一点缓坡,在车被划了几条印子的情况下总算掉转了车头,胆战心惊中慢慢开了出来。当然是再也不敢造次,只能先行回家,等待下次前往。
转眼间半个月过去,随再前往寻找。其实上次寻找失败回家就认真做了功课,才弄明白原来是我找错了地方,正确的位置应该是耀州区寺沟镇杨家河村。五月初的天气正是铜川牡丹最后的花期,自然先行跑去观看了一番牡丹,牡丹大多已经凋落,零星几朵依然站立枝头,昂头挺胸随风绽放,不肯卸去戎装。但是花行间盛开的芍药到也丝毫不输牡丹,依然是一片嫣红,但是色调却明显单调了许多。
赏完牡丹,顺着东环路向北一路好跑,出了铜川不远就是一些待建的河堤路,在一条无名路处却一个大转弯由西向东向沟低而去。道路宽敞,坡度极大,因为缺乏维护大坑到也不少,需加倍小心开了下去。沟底应该是一个大河道冲刷而形成的沙地,因为铜川少雨,*土植被匮乏,自然无水,但是沟底道路到也笔直,下沟不远距离杨家河村几百米的村口路边就立有一根标志牌,上面依然写着“令狐德棻墓”几个大字,只是指示牌被汽车撞的扭曲于路旁,只能说是大煞风景了。
下车紧贴路边就是令狐德棻墓,据说前几年还是一堆垃圾堆无人津,18年以后才逐步进行保护,并加装了铁艺护栏,在封土前右测立了一方省保碑。封土左侧是92年所立省级保护碑一方,文保碑后封土高约三米以上,封土直径不会超过五米,明显都是被后期取土所致。封土以砖切成一米高低的圆丘型护墙用于保护,面西铁栏杆留有一门方便进出维护。陵墓封土已经破坏相当严重,也没有按原建制方位复原,只做就地保护而已。
距离令狐德棻墓西测50米处是其父令狐熙墓,该墓相对令狐德棻墓却大了不少,整体规划保护面积也大。其中令狐熙墓封土高大约4米以内,底边直径不下九米,以封土为中心也用铁艺护栏保护。但是封土以北却长满落叶灌木,树高远远高出封土许多,加上封土内树木也无人管理,长的是密不透风,不下一番功夫肯定是很难看见封土模样。我自然在树林里也是好一阵乱穿,但是并没有找见令狐熙墓文保碑,说明这里并没有给该墓单独立碑标注。
令狐熙墓西南角不远的地里就是令狐德棻祖父令狐整墓神道碑,也不知那年那月令狐整墓封土就被挖掉,现如今也就只剩一方神道碑孤独留在原地,诉说着早期的风光,也成为这里最早的历史见证。令狐整墓神道碑是贞观十一年(年)所立唐碑一通,为六首螭龙碑首。碑阳额题篆书“随故桂州总管武康郡公之碑”。该碑目前保存完好,字迹清晰,书法优美,只是不能拓片,略见遗憾。目前碑身有一多半埋入地下,碑座样式还不得而知,而今也依然在四周加装铁围栏保护,到是难得一见的唐朝石碑,珍贵至极。
目前令狐德棻家族墓也不同层次的得到